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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区淋巴瘤的诊断治疗和随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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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月,AnnOncol杂志发布了边缘区淋巴瘤临床实践指南。

在世界卫生组织(WHO)分类的最新更新中,边缘区B细胞淋巴瘤(MZLs)包括粘膜相关淋巴组织(MALT)的结外MZL(EMZL),也称为MALT淋巴瘤,脾MZL(SMZL)(带或不带绒毛状淋巴细胞)和带或不带单核细胞的淋巴结MZL(NMZL)。这是三个具有特定诊断标准和不同遗传特征、临床行为以及治疗方法不同的临床分型[1-3]。明显的MZL(尤其是SMZL)的发病可能先在血液中出现克隆性B细胞,这种情况最近被描述为边缘区起源的克隆性B细胞淋巴细胞增多症(CBL-MZ)[4]。一、发病和流行病学

MZL占西方国家所有非霍奇金淋巴瘤的约5%?15%。EMZL约占三分之二,通常在由于感染或自身免疫性疾病引起的慢性抗原刺激的情况下发病,可出现在任何结外器官。胃是最常见的部位,其次是眼附件、肺和唾液腺。SMZL占约20%,NMZL占约10%。不同解剖部位的病因异质性很明显,可能受内在因素、遗传/分子特征或地理因素以及环境因素的影响。总体而言,尽管幽门螺杆菌相关的胃MZL发生率有所下降,但最近二十年来的发病率似乎有所增加(可能是由于病理诊断方法的改善)[5]。

二、诊断和病理学/分子生物学

诊断应遵循当前的年WHO分类,并需要进行充分的肿瘤活检[IV,A]。典型的(中心细胞样)边缘区B细胞具有小到中型的、略微不规则的核,核仁不明显,染色质适度分散,细胞质苍白。大量浅色细胞质的积累可能导致单核细胞样的出现[3]。与MZL(mimics)的鉴别诊断主要取决于免疫组化(IHC),至少包括CD20,CD10,CD5,CD23,cyclin-D1,免疫球蛋白(Ig)D和SOX-11[IV,B](表格1)。建议由专业的血液病理学家对MZL的诊断和活检随访进行检查和确认[6]。尽管尚无完全确定的标准,但当明显分离的大细胞占肿瘤细胞的比例20%时,应做出向大B细胞淋巴瘤演变的诊断[V,B]。

1.边缘区起源的克隆性B细胞淋巴细胞增多症(CBL-MZ)

这种情况的定义是,在没有脾肿大、肝肿大、淋巴结肿大或其他提示已确立的淋巴瘤的症状和体征的情况下,存在具有边缘型起源的表型特征的循环克隆B细胞。不同于可能在CLL发生之前发生的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CLL)样单克隆B细胞淋巴细胞增多症(MBL),克隆B细胞淋巴细胞计数没有明确的界线可区分CBL-MZ和MZL。最终只有少数(15%-20%)患者会发展为明显的淋巴瘤,最常见的是SMZL[4]。

2.结外MZL(EMZL)

淋巴上皮病变对于诊断EMZL既不是必需的,也不是对该分型绝对特异性的,因为在某些反应性疾病以及其他淋巴瘤亚型中都可以出现。在胃MZL中,如果未经过免疫组织化学证实存在活动性幽门螺杆菌感染,则必须通过血清学,尿素呼气试验和/或粪便抗原试验来排除[7]。除了常规的组织学和IHC,用于检测t(11;18)(p21;p21)的荧光原位杂交(FISH)研究对于识别对抗生素治疗产生反应欠佳的胃MZL患者可能有用[III,B][5]。

3.脾MZL(SMZL)

在大多数情况下,可以通过外周血/骨髓穿刺细胞学和流式细胞术以及骨髓活检组织学的结合来诊断边缘起源的脾小B细胞淋巴瘤,通常为SMZL,而无需脾切除标本和IHC,由专业的血液病理学家/血液学家来确诊[IV,B][2,8,9]。但是,这种方法的准确性和可重复性尚未得到充分研究。在少数情况下,如果不行脾切除术就不可能进行明确的诊断。对于SMZL和脾弥漫性红髓淋巴瘤的鉴别诊断也是如此,因为它们在外周血和骨髓中具有相似的特征[10,11]。SMZL中的肿瘤性淋巴细胞常显示绒毛;但是,并非在所有情况下(有时出于技术的原因)都可见到这些,而且并非每个显示绒毛的淋巴瘤都是SMZL[2]。

4.淋巴结MZL(NMZL)

NMZL与其他MZL具有相似的形态学和免疫表型,因此与其他惰性淋巴瘤的鉴别诊断可能特别困难,除非所谓的“单核细胞样的B细胞形态”突出。可能会检测到一个小的单克隆成分,通常为IgM,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需要与淋巴浆细胞性淋巴瘤(LPL)进行鉴别诊断。由于在大多数LPL中都检测到MYD88基因突变,因此该分子异常可用于鉴别诊断,因为MZL很少携带MYD88突变[12]。在所有情况下,特别是对于NMZL,必须在充分了解临床和放射学表现的基础上建立组织病理学诊断[IV,A]。NMZL也见于儿童。值得注意的是,小儿NMZL具有明显的形态和临床特征。它在男孩中更为常见,通常表现为无症状和局部疾病,并且比成年病例的预后要好得多[1]。

三、分期和风险评估1)初步检查

所有MZL亚型的强制性初始分期检查应包括:1.病史和体格检查,注意淋巴结区域,眼耳,鼻喉,肝脾。2.全血和血成分计数,在NMZL和SMZL中必须进行外周血的流式细胞术,而在EMZL中则是可选的;3.生化检查,包括肾和肝功能检查;4.蛋白质电泳;5.乳酸脱氢酶(LDH)和b2微球蛋白(B2M);6.SMZL中的可选直接抗球蛋白(Coombs)试验;7.血清和尿液免疫固定;8.丙型肝炎病*(HCV)血清学[如果呈阳性,包括HCV-RNA聚合酶链反应(PCR)测试和病*基因分型];9.丙型肝炎病*阳性的冷球蛋白和冷冻比容;10.乙型肝炎病*(HBV)标记和人类免疫缺陷病*(HIV)血清学。

在NMZL和SMZL中,必须进行骨髓穿刺(形态学和流式细胞术检测)和活检,在EMZL中强烈推荐进行骨髓穿刺,特别是在非胃淋巴瘤和仅计划局部治疗的情况下。

影像学检查应包括完整的胸部和腹部计算机断层扫描(CT)扫描[或磁共振成像(MRI)]以及眼眶和唾液腺的影像学检查[IV,B]。

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ET)扫描通常被认为几乎没有临床实用性。但是,由于现代PET-CT设备灵敏度的提高,现在正在重新考虑这一点。对于仅计划行局部治疗的病例,它可能是有用的。当临床和/或实验室资料提示已转变为高级组织学病变并指导决定做哪个淋巴结活检时,也应考虑进行PET检查[IV,B]。

胃MZL的内镜超声检查可用于定义胃壁浸润和胃周淋巴结受累。

2)结外MZL(EMZL)

EMZL通常在起源组织内长期保持局部定位,但是在诊断时可能会出现区域淋巴结和多个粘膜部位的侵犯。在胃内,该疾病通常是多灶性的。并发累及多个粘膜部位的情况并不罕见,尤其是在非胃部的EMZL中,据报道有25%-50%的病例发生了传播性疾病。已有报道2%-20%的病例有骨髓浸润,最近的病例中骨髓浸润的发生率较低,在非胃淋巴瘤中更为常见[13]。表现为淋巴结或骨髓受累的EMZL的预后较差,但受累于多个粘膜部位的EMZL并非如此[14]。

胃MZL分期的最佳系统仍是有争议的[6,7]。Lugano分期系统先前已被广泛使用,但是已经提出了更现代的分期,例如Paris分期系统,该系统可以更准确地描述胃壁受累深度,可以预测对幽门螺杆菌根除的反应[7,15](表2)。初始分期必须考虑到特定的病灶位置(表3),并且对于胃MZL必须包括食管胃十二指肠镜(EGD),并从胃,十二指肠和胃食管连接的每个区域以及任何外观异常的部位进行多次活检。对于患有非胃肠道MZL的患者,尤其是女性,主要累及肺,上呼吸道和唾液腺的患者以及国际预后指数(IPI)得分高,血清β2M水平升高或幽门螺杆菌感染的患者,不管原发部位,常规EGD可能也许是明智的[16,17]。

3)SMZL

SMZL通常涉及脾脏,肺门淋巴结,骨髓以及血液。一些患者在偶然发现外周血淋巴细胞增多而诊断。在晚期SMZL中,症状性脾肿大和细胞减少可能是特征性表现[18-20]。某些弥散性MZL病例可能出现脾肿大和远处淋巴结肿大。约20%的患者具有自身免疫性表现,包括自身免疫性溶血性贫血(AIHA),免疫性血小板减少症,冷凝集素疾病,循环性抗凝剂,获得性vonWillebrand病或血管性水肿,是由于获得性C1-酯酶抑制剂缺乏引起的。PET的作用尚不确定,SMZL通常由明确CT分期。腹部超声检查可能会为CT扫描提供更多信息,以检测脾脏局灶性病变[21,22]。如果怀疑发生高等级转化,则应考虑进行PET-CT。4)NMZLNMZL通常表现为弥漫性淋巴结病(主要是宫颈和腹部),在诊断时伴或不伴骨髓和血液受侵。该疾病通常在就诊时就为晚期,并且有10%-20%的患者出现B症状(在6个月内无法解释的体重减轻10%,无法解释的发热38oC,和盗汗)。约25%的患者出现贫血,10%的患者出现血小板减少症。初始分期遵循其他淋巴瘤的分期原则,其主要目标是区分局部疾病与晚期疾病,并具有可测量的疾病以评估治疗反应[21-23]。分期应排除主要的EMZL,因为大约三分之一的病例为EMZL的淋巴结扩散[21,24]。

四、主要预后因素和预后指标1.EMZL.

国际结外淋巴瘤研究小组(IELSG)使用来自一项大型前瞻性随机试验的多名患者的数据,开发了EMZL特异性预后指数。该指数命名为MALT-IPI,使用三个简单的临床参数(年龄70岁,AnnArbor分期为III期或IV期,和LDH升高),并分为三组:低,中和高风险的患者(分别对应于具有0、1或≥2个危险因素)。这些分组的5年无事件生存率分别为70%,56%和29%。MALT-IPI区分了不同的无进展生存期,总体生存期和特定原因生存期的患者。在胃和非胃淋巴瘤以及以不同方式治疗的患者中保留了其预后效用,并在超过名患者的大型外部验证组中得到了证实[25]。但是,尚无数据表明治疗的选择应基于该指标。

2.SMZL.

一个意大利淋巴瘤合作组织(IntergruppoItalianoLinfomi;IIL)基于三种危险因素(血红蛋白12g/dl,白蛋白35g/l,LDH水平升高)开发了一种针对多名患者的预后模型[26]。较新的预后模型(命名为HPLL,根据决定因素:血红蛋白浓度,血小板计数,LDH水平和肺门外淋巴结病)已由SMZL研究小组根据对近名患者的国际回顾性调查得出[27],并确定了三个结果明显不同的风险组[IV,C]。后来提出并验证了HPLL的简化版本[28,29]。与MALT-IPI相似,没有证据支持使用这些指数来决定治疗措施。

3.NMZL.

尚无针对NMZL的特定预后评分。滤泡性淋巴瘤国际预后指数(FLIPI)尽管未通过NMZL验证,但在较小的患者队列中区分低风险和高风险患者可能会有所帮助[24]。

五、治疗1.EMZL.

在胃MZL中使用抗生素进行初始治疗。胃MZL的所有患者不论分期均应进行根除幽门螺杆菌的治疗[II,A][5-7,30,31]。抗幽门螺杆菌的治疗方案应根据区域微生物生态学来选择;通常,将质子泵抑制剂(PPI)联合4周加上克拉霉素与阿莫西林或甲硝唑联合10-14天的三联疗法非常有效[32,33]。根除治疗的结果应在开始根除治疗后至少6周和停药PPI后至少2周通过尿素呼气试验(或单克隆粪便抗原试验)进行检查。如果无法成功根除幽门螺杆菌,则应尝试使用PPI加抗生素的三重或四重替代疗法进行二线治疗[5,7,30,31]。

在局部幽门螺杆菌阳性胃MZL中,初始治疗应根除幽门螺杆菌。这种治疗可以在四分之三的患者中引起淋巴瘤消退和长期的临床疾病控制[II,A]。获得缓解所需的时间可能从几周到一年以上不等。对于根除幽门螺杆菌而达到临床和内镜缓解但在组织学上持续存在镜下淋巴瘤的患者,在开始另一种治疗之前至少等待12个月是合理的[III,B][5,7]。抗生素后分子随访的一些研究表明,淋巴瘤的组织学消退后单克隆B细胞可以持续存留[5,7]。

在幽门螺杆菌阴性病例中,抗生素治疗后淋巴瘤消退的可能性较小,可以考虑立即开始特定的抗淋巴瘤治疗(见下文)。由于据报道偶尔有淋巴瘤反应,可能是由于假阴性试验或其他幽门螺杆菌感染引起的,因此,抗幽门螺杆菌疗法的试验仍然有作用[7,34]。这些幽门螺杆菌阴性患者,如果在抗生素治疗后3-6个月再次进行内镜检查未发现淋巴瘤消退的迹象,则应考虑采用特殊治疗,通常如下所述的放疗(RT)。图1总结了局部胃MZL的推荐治疗方法。

晚期疾病(IV期)的患者抗幽门螺杆菌治疗后,除非有症状的疾病需要进行全身治疗(请参见“EMZL的其他治疗方法”),否则可以预期地监测(观察和等待)。任何治疗的选择决定也应考虑到患者的意愿(图2)。

非胃部EMZL的抗感染治疗

胃外出现的EMZL中的抗生素根除疗法仍在研究中。虽然不建议根除幽门螺杆菌用于胃外MZL,但各种结果表明其他感染因素也参与其中,尤其是眼附件EMZL。由于已经报道了高达65%的缓解率和长期完全缓解的效果,如果不需要紧急治疗以保持视力,则可考虑对眼部EMZL患者进行抗生素治疗作为初始治疗[35]。

最近的结果表明,HCV感染的EZML患者的抗HCV感染治疗可能导致淋巴瘤消退,表明这些(罕见)患者也应给予抗HCV药物作为EZML的初始治疗[IV,B][36]。

局限EMZL的放疗:不同部位推荐的剂量和方案

对于在抗生素治疗后仍未达到淋巴瘤消退的患者,应根据疾病的阶段使用放疗和全身抗肿瘤治疗。RT是治疗局部疾病的首选方案。在多个试验中已经报道了仅使用RT就能获得出色的疾病控制,推荐在胃EMZL中使用中等放射剂量累及野照射(IFRT)(例如,在胃和胃周淋巴结给予24-30Gy,超过3-4周)[II-IV,A-B][37,38]。英国的一项III期临床试验进一步表明,在惰性淋巴瘤(包括MALT淋巴瘤)中,RT的剂量可以安全地降低至24Gy,而不会降低局部肿瘤的控制[II,A][39]。国际淋巴瘤放射肿瘤学小组(ILROG)的最新指南明确描述了结外淋巴瘤每个部位要治疗的体积,包括MALT,现代定义为累及部位(ISRT)[40]。

EMZL照射有关的长期并发症很少见,与剂量有关,并且主要与眼眶照射有关。剂量大于4-5Gy的白内障和干眼症的风险增加,而剂量低于36Gy的缺血性视网膜病,视神经萎缩,角膜溃疡和青光眼并不常见。最近,低剂量RT(4Gy/2次)已越来越多地用于惰性非霍奇金淋巴瘤的治疗,其5年无进展生存率(PFS)达到70%[41]。这种分割方式在特定的解剖学表现中尤其有用,例如眼部附件淋巴瘤,其中较低的剂量可降低白内障的风险,同时保持较高的反应率(96%)和持久的局部控制(2年时为96%),如美国的一项回顾性研究所示[42]。建议的标准剂量仍为24Gy,但对于老年人、不适合全身治疗的晚期EMZL患者行姑息治疗的情况下、或在关键部位(考虑对4Gy无反应的情况下提供标准剂量的可能性)也可考虑使用低剂量方案(4Gy)。

EMZL的其他治疗方法

化学疗法(ChT),免疫疗法或联合化学免疫疗法在需要全身治疗的EMZL患者中均有效。通常,对于有症状的全身性疾病,放疗禁忌症,抗生素治疗或局部治疗(RT或手术)失败后以及组织学转变的患者,优选全身治疗(图2)[5,7,43]。

相对而言,很少有化疗药物和方案在EMZL中经过专门测试。因此,应在可能的情况下为患者提供临床试验的注册。与其他惰性淋巴瘤一样,烷基化剂(环磷酰胺或苯丁酸氮芥)或嘌呤核苷类似物(氟达拉滨,克拉屈滨)已显示出一定效果[III,B][44,45]。

利妥昔单抗与苯丁酸氮芥联用的效果已在一项大型的随机III期研究中得以证实[I,A][46]。与利妥昔单抗或苯丁酸氮芥作为单一药物相比,这种组合具有良好的耐受性,并改善了完全缓解率(CRR),无事件生存率和PFS,尽管未见总体生存(OS)获益。由于利妥昔单抗单药治疗的有效性已在II期研究中得到证实,因此当ChT的潜在*性成为一个相关问题时,可以考虑单独使用利妥昔单抗[III,B][47-49]。

利妥昔单抗和苯达莫司汀组合的II期研究显示了良好的活性,包括携带t(11;18)的病例。大多数患者在接受这种组合的4个疗程后即可完全缓解,并且有可能在此时停止治疗[50,51],从而避免了更长的疗程的更大的*性[III,A]。是否需要利妥昔单抗维持治疗尚存在争议,没有证据表明OS获益[52,53],尚无支持利妥昔单抗维持治疗的公开数据[III,D]。

苯丁酸氮芥的巩固疗法对根除幽门螺杆菌有反应的胃淋巴瘤患者无益[II,D][54]。利妥昔单抗联合来那度胺在II期研究中显示可能获益,并且*性可耐受[III,C][55]。携带t(11;18)的淋巴瘤通常对烷基化剂无反应,但对嘌呤类似物或利妥昔单抗敏感[5,7]。利妥昔单抗和氟达拉滨的组合在EMZLs中显示出显著的效果[56,57],但存在明显的免疫*性和继发性骨髓增生异常的风险[III,C]。含蒽环类方案通常是不必要的,仅少数临床进展迅速且怀疑组织学转变的患者可考虑使用[IV,A][43]。组织学证实已经发生组织转化的病例应根据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的治疗原则进行化学免疫治疗[II,A][58]。在EMZL中,没有证据表明手术比侵入性较小的方法具有更好的效果,并且可能影响生活质量,况且诸如胃切除术之类的治疗在EMZL的初始治疗中不再起作用[59,60]。

SMZL.

对于无症状患者,建议采取积极的监视(观察和等待)策略,并每3-6个月进行一次随访评估(体格检查,腹部US,血液计数和生化检查)。

对于不立即需要常规治疗的伴发慢性HCV感染的患者,应考虑抗病*治疗[IV,B][22,36,61]。

在SMZL中开始治疗的主要标准是进行性或有症状的脾肿大和/或任何进行性细胞减少(血红蛋白10g/dl,血小板/ml,中性粒细胞/ml)。自身免疫功能紊乱,诸如AIHA或特发性血小板减少症的疾病紫癜,如果存在应进行特殊治疗[V,B]。

对于SMZL,公认的治疗选择是脾切除术[18,62,63],ChT[22,64,65],单药利妥昔单抗[66-68],或利妥昔单抗加ChT[22,65,66,69]。

传统上,脾切除术被认为是SMZL患者的首选治疗方法。大部分接受脾切除术的患者表现出血液学反应,细胞减少症的恢复和脾肿大相关症状的快速缓解。5年PFS和OS分别为50%-60%和70%-80%,大约一半的脾切除患者不需要SMZL的进一步治疗[70,71]。但是,这是一项主要的外科手术,可能有严重的,可能致命的急性和晚期并发症。此外,脾切除术不能完全根除该疾病,并且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已被利妥昔单抗(有或无ChT)取代,作为首选的初始治疗方法[III,A][72]。单独使用利妥昔单抗治疗(mg/m2每周,4至8周)可快速起效,并具有较高的总体反应率(80%)和CRR(40%),且*性最小。对利妥昔单抗的反应似乎持续很长时间,十年PFS超过60%[70]。利妥昔单抗维持治疗(每2个月,1-2年)可改善PFS,但迄今为止,尚未显示出OS获益,维持可能不胜于按需再治疗[70]。利妥昔单抗通常在复发时仍然保持有效。

利妥昔单抗在自身免疫性疾病患者中特别有用,因为它可以同时控制AIHA(或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和淋巴瘤,从而避免了长期服用类固醇的*性。对于对利妥昔单抗无反应的患者,可以考虑行脾切除术[IV,B]或加入ChT。化学免疫疗法特别适用于有症状的弥漫性疾病、体质症状和/或有高度转变迹象的患者[III,B]。

NMZL.

治疗应遵循滤泡性淋巴瘤的治疗原则[IV,B]。在低肿瘤负荷和无临床症状的晚期NMZL中,可以遵循观察和等待策略。如果出现B症状,由于骨髓淋巴瘤浸润导致外周血细胞计数降低,淋巴结迅速增大或大块疾病压迫重要器官,则应开始治疗。存在局部疾病的患者应考虑放疗。

利妥昔单抗联合ChT是治疗的基石。ChT有不同的选择,包括利妥昔单抗/苯达莫司汀,利妥昔单抗/环磷酰胺/阿霉素/长春新碱/泼尼松(R-CHOP),利妥昔单抗/环磷酰胺/长春新碱/泼尼松(R-CVP)或利妥昔单抗/氟达拉滨。但是,氟达拉滨联合利妥昔单抗治疗相关*性较高[57]。在一项大型随机III期试验中,例未接受过治疗的MZL患者(66例为NMZL)以及滤泡性淋巴瘤患者,利妥昔单抗/苯达莫司汀再加利妥昔单抗维持治疗相关的死亡率高于R-CHOP[73]。因此,ChT联合药物的选择应考虑患者的个人健康状况和感染风险。利妥昔单抗维持治疗是可选的,因为尚没有前瞻性随机研究的证据表明在NMZL成功诱导后利妥昔单抗维持治疗优于观察[74]。在患有NMZL并发HCV相关的慢性肝炎的患者中,抗病*治疗可能会使很大比例的病例缓解。对于不需要立即进行淋巴瘤治疗的患者,应将抗病*治疗视为首选治疗[IV,B][36,61]。

MZL复发的治疗.

无症状的患者可以观察(watch-and-wait),对于局部复发的MZL患者可以考虑放疗[61]。如果需要全身治疗,可以在长期的初期缓解(≥24个月)后重新进行化学免疫治疗。对于具有临床侵袭性复发的合适患者,可以考虑自体移植。在其他情况下,可以使用其他的化学免疫治疗方案。在II期临床试验中,依布替尼单药在包括NMZL在内的MZL中显示出抗淋巴瘤活性,因此在美国批准了该药物用于治疗需要全身性治疗且已至少接受过一种基于抗CD20的治疗的MZL患者[75]。磷酸肌醇3激酶(PI3K)抑制剂(copanlisib)也已在治疗过的MZL复发或难治患者中显示出显著的疗效和可控的安全性[76]。因此,这些靶向药物可能成为治疗选择,特别是对于含有利妥昔单抗的化学免疫治疗后缓解期短的患者[III,B][75]。

六、疗效评估和随访一般注意事项

对MZL(SMZL和NMZL)已扩散的无症状患者进行预期主动监测(观察和等待)时,应进行体格检查,临床要求的影像学检查,每6个月的血细胞计数和生化监测。当进行性脾肿大,淋巴结病,细胞减少和/或出现与疾病相关的症状时,就诊的间隔时间应该缩短。除非有疾病进展的迹象,否则不建议进行CT扫描或骨髓活检。

在某些情况下,如果有临床和/或实验室检查结果提示可能的组织学转变时,可以考虑使用氟脱氧葡萄糖(FDG)-PET检查。如果已经证明有转化,则还应进行PET扫描以进行分期。

可以与其他任何惰性淋巴瘤一样,对已经完成治疗的非胃部EMZL患者进行重新评估(临床检查,实验室检查,如果有残留病变的影像学/活组织检查),方法是:每3个月一次,2年,此后每6个月一次。

胃MZL

胃活检的顺序评估仍然是胃MZL排除潜在疾病或可能导致胃癌的早期上皮变化出现的基本随访方法,特别是对于持续感染幽门螺杆菌的患者。不幸的是,在治疗后的胃活检中淋巴样浸润的解释可能非常困难,并且对于组织学缓解的定义没有统一的标准。与以前的活组织检查进行比较有助于评估反应,作者推荐了Grouped’EtudedesLymphomesdel’Adulte(GELA)评分系统作为可推荐的方法[IV,B][77]。

在根除幽门螺杆菌后,建议进行严格的内镜随访,在治疗后2-3个月进行多次活检以排除肿瘤进展,随后(每年两次,共2年)监测淋巴瘤的组织学消退情况。

胃MZLs远距离扩散和组织学转变的趋势有限。在内窥镜随访活组织检查中偶尔观察到短暂的,明显的组织学复发,但只有当它们持续且进行时才被视为复发,因为它们通常是自限性的,尤其是在没有幽门螺杆菌再感染的情况下。因此,在持续但稳定的残留疾病或组织学复发(无远处传播和/或内窥镜大肿瘤)的情况下,观察和等待策略似乎是安全的[IV,C][78-80]。

但是,仍然建议进行长期的内镜和系统随访(临床检查,血细胞计数,每12-18个月进行一次)。据报告,被诊断为胃MZLs的患者患胃腺癌的风险比普通人群高六倍,尽管仍然较低[81],患其他非霍奇金淋巴瘤的风险也可能增加[82]。

SMZL

鉴于SMZL的特殊临床表现,建议制定具体的反应评估标准(表5)。需要注意的是,CR的判断是由正常的脾脏大小,正常的血液计数,血液的流式细胞术阴性和骨髓活检的IHC阴性来定义的[9,22]。

个性化药物

使用EMZL和SMZL的特定预后指标进行风险分层,可能有助于与患者讨论治疗方案,但是这些预后评分并未作为确定是否以及采用哪种治疗手段的有效工具。

在胃MZL中,不存在幽门螺杆菌,胃壁深层浸润(粘膜下层以外),累及局部淋巴结,染色体易位,导致MALT1或BCL10失调以及其他遗传特征(例如因为miR--5p和miR-)的过度表达可能与降低抗生素治疗后淋巴瘤消退相关[5,30,31,43,83]。正如“诊断和病理学/分子生物学”部分所述,检测t(11;18)还可帮助确定不太可能对烷基化剂有反应的患者。然而,在这种疾病中,需要更多的研究来鉴定和验证分子标记,这可能会导致更精确的靶向治疗。在SMLZ中,一些分子特征(Ig突变状态,NOTCH2和KLF2突变,TP53异常和异常启动子甲基化)已被报告为潜在有用的生物标志物,可以将其整合到临床指标中以更好地进行风险分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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